【蝙超】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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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无所依
Waring ：
塔利亚蝙/猫女蝙/克拉克路易斯提及
有没有人会陪你老去？
布鲁斯在二十岁的时候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坐在刺客联盟训练场高耸的墙壁上，握紧手上的木棍，他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活过二十一岁。高原稀薄的氧气让他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所以他明白塔利亚想和他在一起的意思，但却用一个拙劣的笑话气得这个姑娘扭头就走。
他第二次思考这个问题是在三十岁的时候。
他遇见了一个和塔利亚非常相像性格的女孩子，她带钩子的爪子抓破了凯夫拉制服，涂着口红的嘴唇迅速地偷亲了一下蝙蝠侠露在外面的下巴。
他一瞬间觉得这么打打闹闹过一辈子也可以。
但是什么阻挡了他这个念头？
他也记不太清了。
布鲁斯在四十岁的时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嫉妒路易斯。这个幸运过头的姑娘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她可以独享到克拉克的温柔，能在亲热的时候感受到肌肤被指头触摸到的痒意，独占那柔软的嘴唇亲吻到眼睑上的声音。
布鲁斯嫉妒这个女人。
他只能通过屏幕偷窥着卡尔踏着他的红靴子降落在地面上，轻盈得像只小鸟，带着他的红披风飘扬在阳光中。
路易斯就这么被这个万众瞩目的英雄搂在怀里，带着周围人的欢呼和布鲁斯的嫉妒下与超人亲吻。
四十一岁的布鲁斯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手臂上压住了一辆蝙蝠车，每一根手指都有细小电流一样的酸麻。转头的时候发现是克拉克靠着他的手臂睡着了。黄太阳灯炽热的光芒让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超人陷入了沉睡，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这让卡尔艾尔坚毅的脸庞显得稍微柔和。
布鲁斯本来只是过来陪着受伤的男朋友，但谁也没有说话，克拉克闭着眼听着布鲁斯平静的心跳，布鲁斯数着克拉克的睫毛，没想到两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轻笑，将克拉克的头向怀里揽，亲吻着太阳之子的发鬓。
“……怎么了，B？”
“没事，你继续睡。”
柔软的发丝弄得他的脸有些痒，但他不愿去把头发拨弄开，而是闭上双眼。
就这样过一辈子吧，以后两个退了休的超级英雄就去哪个不知名海滩这样躺着过日子就好。
他这样想。
四十三岁的布鲁斯没有思考这个问题。
他紧握着那束玫瑰，感受到玛莎的泪水浸湿自己的大衣。
他失去了自己的小太阳。
他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警笛尖锐地划破笼罩在这个城市上虚伪的和平，露出它狰狞的原貌。
太阳还是下山了，带走了所有的温度，那些曾经拥有过的人都在橙色光芒消失的瞬间被剥离，他们的脸都在夕阳的余晖中变得模糊。
召唤他的光芒在空中射破了浓雾，空中挂着白亮的蝙蝠标志，将站在滴水兽上的他影子拉长。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夜晚。
他将会老无所依。
来个彩蛋？
“父亲，您在干什么？”罗宾看着父亲高大的背影不解地问道。
“走吧，达米安。”
哥谭市需要他们。
复健复健！
许久不吸超，浑身无力。
嘻嘻嘻正联马上要上映啦。